第二十八章 变态白毛:我就简单奸个尸(慕残h慎)

谢羽身上的虫纹一闪即逝,他情绪饱胀的沉浸在接吻中根本没发现。

但他亲了两下就感觉怀里的身体愈发沉重,舔着的软唇都闭上了,无力的靠下来。

小青年一愣,巴泽尔失去意识了!

卧槽!

以前只听说过做晕的,没见过真的!他反省,自己这么离谱过分的吗!

谢羽慌慌张张,软下来的阴茎从一滩春水里拔出来,里面的热液呼啦啦往外淌落,却不见一丝乳白。

大床被造的中间积出一个小水洼……

谢羽顾不上咋舌,把两人胡乱裹上就去找乔医生。

乔的私人治疗室。

“你俩还知道这是在我家!?”乔对着谢羽吹胡子瞪眼睛,“小情侣吵架,霍霍我干什么!”

“他身体不好,你不悠着点,妈的s级都能被做晕,你也是天赋异禀了!”

“有什么好吵的真是……”

乔嘴上骂骂咧咧,手里却没闲着。

“我……”谢羽没忍住,委屈巴巴的开口,“我想跟他结婚,他却要跟我分手……”

“噗咳咳!”乔受惊了,“你,要跟他结婚!?”

“我还以为你们就玩玩,他少了一边手脚,你还要跟他结婚!?”

巴泽尔要跟这小弟弟分手倒是正常,以上将的心思,肯定觉得自己对小雄子来说是个累赘。

但这弟弟也忒疯了,居然要结婚!

乔心里替巴泽尔感到高兴又有些复杂。

谢羽皱眉,“那怎么了,我会照顾他一辈子的。”

“……”乔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可照顾不了多久,这副油尽灯枯的身体……

嗯?

嗯嗯嗯!?

虫纹仪检测到了不属于巴泽尔虫纹的能量!不仅润泽了他几乎干涸的虫纹,还存留了一丝在虫纹中流淌。

乔讶异的回头看了一眼谢羽,这小子要是被研究院知道了,一定会成为重点研究保护对象的!

不过巴泽尔的虫纹全部被切断,根本无法自行循环运转,这些能量迟早也会流失。

乔摸着下巴想,咳,要是这小子天天拖着巴泽尔上床,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能寿终正寝也说不定。

“没事,他很好,”乔点点谢羽,“那什么,你既然这么喜欢他,就多对他做点这种事,咳咳咳,对他身体有好处。”

太阳耀斑愣了一下,什么叫多做点,都做晕了还让他多做点,这医生靠谱吗!

谢羽迟疑的问,“我老婆没事?”

听见这个称呼,乔嫌恶的别过脸,“托你的福,你老婆更好了,下次别再因为你们床上那点破事来烦我!”

机器人管家打扫房间很利索。

谢羽回来的时候,床都被清理过了。

他抱着巴泽尔去浴室,把恋人放进浴缸里,看着阖眼靠在浴缸里的金发帅哥,谢羽恍惚了一下,讪讪的摸摸鼻子。

这画面,似曾相识啊……

少年放了热水轻手轻脚的给雌虫清理,摸到肌肉流畅的长腿,握住细瘦的脚踝。

谢羽低头看看,拎起来,鼻尖轻压在坚硬的小腿胫骨上。

他动作顿了顿,把唇瓣贴上去,脸颊也贴上去蹭着,当时自己应该就很想这么做了。

图谋不轨,蚊香盘。

少年脸上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还好巴泽尔也喜欢他。

谢羽爬进浴缸,把两人身上糊的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洗掉,手指探向雌虫身后。

柔软的穴口还嘟着,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样子。

谢羽忍不住摸着轻轻按了按,光滑柔嫩,内心性欲与食欲交织混乱,口水哗啦啦。

他把雌虫拉起来,轻而易举的抱住沉重的身体,细白的指尖轻轻揉按着压进穴口中。

指腹灵活的在入口处按压,少年将嘴唇舔湿了好像一盘美味被摆到眼前,他的手指轻轻插进去一小节,小心的拉开,里面封住的液体就被导出来,掉进清澈的温水中。

谢羽的手指贪婪的往里深入了一些,穴肉滑腻湿软的触感清晰的从指腹传递过来。

他呼吸有些急促,满脑子都是自己侵犯贯穿这个销魂地的回味感受,难怪总听人说在浴室容易打炮,这谁把持得住啊。

和老婆擦枪走火那次,要是他去清理,怕是直接要上第二趴!

谢羽老脸一红,但小弟弟已然翘了起来。

变态白毛亲了亲怀里的身体,过分的想,他“奸个尸”老婆应该不会生气……吧?

只要他做的够快,老婆就来不及发现!

乔医生说的话,他大概明白,都是穿越开的挂,他的太阳耀斑对老婆残缺的身体有好处,估计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吸收了。

啧,那不是整个世界都在给他找理由doi~

挺翘的龟头迫不及待的亲上嘟软的穴口,谢羽一脸享受的往里送。

刚洗干净的小穴又被缓缓塞满,饱受疼爱的穴肉不知疲倦似的蜂拥着裹上来,热情的不像话。

变态白毛抱着完全倚靠在怀里的身体,兴奋的对着软嫩崎岖的右边一直摸。

细嫩的肌肤被笼在少年的掌心,丑陋脆弱的嫩肉在漂亮细白的手指间难堪的暴露着,无法藏起来躲避这么变态细致的抚摸,只能无助的摊开在恋人面前,被恋人的手指温柔的摩挲着,一寸寸摸过,仿佛下一刻就会柔软的颤抖起来。

老婆醒着的时候他还不敢这么放肆,既怕伤害到巴泽尔敏感的心理,也怕做的太过分了直接被踹下床!

现在老婆累劈了,那不得赶紧的,趁老婆睡,摸老婆软……

啊~还可以亲亲,随便亲!

谢羽嗷的埋下去,吸两口嫩乳尖,再舔两下旁边的嫩肉,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还要深深的怼着里面一戳就会发大水的嫩肉往上顶。

粗糙的舌苔舔在宛如新生的嫩肉表面,柔软的舌尖划过每一道崎岖不平的凹陷,反复的勾戳舔舐,凸起则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

谢羽的动作又轻又软,细心的避免在老婆身上留下被抓包的痕迹。

没有反应的身躯并不是没有受到刺激,太过强烈的酥麻不会让身体在无意识下颤抖,只会让身体发软,每根骨头每根神经都被舔的彻底软掉,像被小火蒸熬了一整天的仔排,喷香软烂,甜腻可口。

若是巴泽尔清醒着,被这么舔怕是连呻吟都会受不了的像奶猫一样,身体失控到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只能软成一滩春水任由谢羽摆布。

不过他现在这副“躺尸”的模样,也只能任由这个白毛小变态摆布。

休眠中的雌虫身体被玩的热烫,在一片金红海中沉底的意识被扰的不断上浮,却沉重的醒不过来。

之前圈着谢羽的一圈肉筋又不见了,但龟头顶到的嫩肉却更加水嫩饱满。

啊,这到底是什么,谢羽一边感叹一边戳着可怜的小肉瓣。

这绝对不是没捅开的肠道该有的样子,老婆不会真长了个子宫吧!

那太离谱了,谢羽甩甩头,将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巴泽尔大哥这种猛男,屁股里怎么可能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裹着谢羽的穴肉先是被迫撑开,黏人的缠着他,不一会儿就湿滑的吐出水,越插越顺,水越吐越多。

就是没了老婆敏感收缩的反应有点遗憾,但趁着老婆没醒偷摸打炮的刺激让谢羽更兴奋。

嘶……感觉蚊香盘弯出了多个维度,一根筋散开来剥出了里面无数根纤维,每一根都是新的变态小tip。

因为没有听见直白的呻吟颤抖,加上赶时间,谢羽捅的又深又狠,泡在浴缸里也看不出老婆屁股里漏了多少水。

但老婆那根戳在小腹上的阴茎显然爽的硬到了极限,都开始发软了。尤其是被这么变态的缠着身体右边的软肉极为细致的反复摸舔。

雌虫的阴茎在温水里吐着热液,饱满的龟头随着腹肌条件反射的抽动,一会儿敲一下谢羽的肚子。

谢羽眼中跃动着兴奋的光,没想到“奸尸”也能得到这么多反馈,他老婆的身体真是太馋人了!

谢羽胯上的动作忍不住幅度又大了一些,小弟弟被裹吸的欲仙欲死。

浴室中水汽蒸腾,爱欲横流,没有话语,只有浴缸里挺胯带起的撩水声有节奏的响着。

谢羽怕巴泽尔醒过来,像上回那样被抓包就头大了。

他盯着最要命那块肉嘟嘟的地方捅,心里紧张又刺激。

果然插了没一会儿,这口饱受蹂躏的肉穴就开始痉挛了,谢羽眼睛一亮,嘴馋的吸了一大口敏感崎岖的软肉,软舌舔弄着,手里死死扣压住骑在胯上的劲瘦腰肢往深处碾顶。

怀里的身体抽搐起来,好像那水嘟嘟的地方又裂开了一道小缝。

谢羽兴奋到了一个顶点,把高大的雌虫屁股拎起来,连着雌虫的体重和他手臂的力量一起往下贯,狠狠捅进去!

啊……果然是,他老婆超紧的……

这回插的太猛,老婆屁股里又太湿滑,阴茎在肉穴里溜号,整个龟头都被卡了进去!

呃,这什么!!!

谢羽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也涨得通红。

敏感的龟头好像被无数小软齿在剔刮,关键他还被卡在里面,好像老婆屁股里有个恶魔巢穴终于逮住了挑衅的入侵者,恶狠狠的教训鞭笞。

谢羽被刺激疯了,背后寒毛直竖,头脑一片空白的射了,比体温略热的精液直接飙了出来,浇在未知的领地。

无数的小软齿好像也被烫疯了,不停的抽搐扭动。

“呜啊……”谢羽满脸痛苦,牙齿打颤,身子在抖,又松不开手,因为怀里的身体也在剧烈的痉挛抽动,乳白色的精液从怒张的铃口冲出来,一点点浮上水面。

谢羽就是想抱紧他,龟头被一圈紧的要死的肉筋卡住了,就像是这可怕的小东西在把他拼命往里拽,疯

狂绞紧的肉穴还在外面疯狂裹吸撑开淫肉的柱身。

火热贪婪。

谢羽感觉自己快被巴泽尔的身体吃下去了……

既恐怖变态又兴奋刺激。

少年熬的眼睛都红了,就这么一直抖着和巴泽尔抽动的身体贴在一起,等怀里的身体缓缓平息。

……

浴室里彻底安静下来,混着乱七八糟体液的温水随着水阀自动清洁换水,重新变得干净清澈。

谢羽迷恋的将脸贴在无知无觉顶在他肩头的身体上,依依不舍的把自己从老婆屁股里解放出来。

嗯……有点困难。

被卡住的冠状沟强行从勒紧的一圈肉筋里往外拽,里面魔鬼一样的小软齿受到强烈刺激,轻轻蠕动,好像要跟着谢羽的龟头一起被拽出来一样……

虽然巴泽尔的身体没有反应,但谢羽知道他的动作肯定非常刺激,毕竟自己的小弟弟都觉得受不了,再次感谢老婆还没醒过来!

磕头感谢。

……

啵!

谢羽终于把自己拔出来,身体都有些脱力,被这个可怕的高潮弄的。

他抹了把脸,回味了一下那极致恐怖的快感,鸡皮疙瘩顿时爬满了脊背。

谢羽做了几个深呼吸,他现在就像是容易醉烟的人不仅抽快烟,还一口气抽完了一整包!

头脑亢奋又晕乎……

软了脚的白毛给两人清理干净,果然自己射进去的货又消失了,摸穴的时候一点白精都没看见,软烂的穴肉还是那么勾人。

谢羽舔舔嘴角,虽然很馋,但不敢再来了。

他脚底发飘的把老婆抱上床,爬到巴泽尔右边把他的身体抱了满怀,满足的埋进润泽光滑的颈窝里,柔软的唇瓣贴着老婆漂亮的锁骨。

餍足的白毛安生了没一会儿,又窸窸窣窣的动了,亲上嘴边的脖子,然后往性感的喉结够着亲,亲着亲着又抬起头,痴缠的心和因为舒坦过头而不想动弹的意志反抗斗争赢了,于是他又撑着自己爬起来去亲巴泽尔红润的唇。

鼻尖闻着金发军雌干净冷冽的呼吸,闭上眼着迷的蹭着刀削斧凿般的俊脸,清浅的吻在巴泽尔脸上流连。

变态的白毛一边独自温存,一边纠结。

好想问……

到底,要不要问?

他好想知道老婆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但问了,岂不是……额,暴露了自己又趁人之危,在巴泽尔休眠的时候乱来?

……

哎,做人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