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跟着弗兰克回了他的安顿点，我没告诉他我同样也是十一处的人。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相遇不能被艾伯特的唠叨破坏。
弗兰克说他已经不住原来的地方，但是他忘不了我，所以为了思念我，他把家里尽量布置成以前的模样。我看着家里有些熟悉的陌生摆设，五味杂陈。
我忘了太多的事，我有点懊恼和生气。
“小七，让我抱抱好吗？”
我奇怪他的拘谨，歪歪头想都没想就扑进弗兰克的怀中。我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委屈这两年里没有人陪我过夜。弗兰克没有第一时间环住我，他似乎缓了缓，然后猛地把我紧紧圈住。他的身体在颤抖，那双能稳稳托抢的手颤得最为激烈。
“我的小七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你去哪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他在哽咽，我能感觉到他的伤心和喜悦。
“对不起，先生。”我万分愧疚，我怎么可以让我的爱人如此苦等，要是我再早点跑出来就好了。
弗兰克无视我的歉意，粗暴地捧住我的脸亲吻我，我知道他在惩罚我。他泄愤一样地侵占我的口腔，我任由他平息怒火，任由他攫取我不多的空气。
在我即将窒息之时，我的弗兰克赦免了我的罪行。
“先生。”
我就想叫叫他，我就想听听他温柔的应答。我被他亲得身体发软，我失去力气也失去警惕性，我再也不想离开他。
“嗯，我在。”
弗兰克垂眸，不容拒绝地将我抱到沙发。我不愿意坐下去，耍着小心思黏在他的怀里。他宽宏大量，允许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弗兰克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一手搭在我的屁股后。
“先生——”
我明白他这充满暗示的动作，私心想求他仁慈一些。我的算计让我成功挨了一巴掌。
“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不听话！”
他似乎很愤怒。
我本能地想缩起来，却被他压住腰强迫地翘高屁股。弗兰克专横地扯下我的裤子，入秋的凉意足以让我失声惊叫。
“啪！”
他狠狠地掌掴在我的臀肉上，疼痛让我更紧张地环住弗兰克的肩膀。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不记得我当初为什么要跑掉。弗兰克也不想在此时听我编理由，他扬起巴掌，让更多的疼痛落上我的屁股。
我不太熟悉这份由他训诫产生的疼痛。我不停的扭动，甚至伸手阻挡，还奢望能逃出他的禁锢。而我过分任性的下场就是被弗兰克抓住手腕，接受他暴风雨般的怒火。
弗兰克大力掌掴我的屁股，我听着那响声低声啜泣，从他身上滑下去，跪趴在沙发上。我的屁股没有因为我选了这个臣服的姿态就受到半点优待。他仍在扇打我欠揍至极的臀肉。我不敢躲闪，只能委屈地忍受他给我的臀肉上色。
我的屁股肿胀且刺痛，弗兰克宽大的手掌算是让我切身体会到了我当时突然离去留给他的心伤。
我突然觉得我值得一顿更严厉的管教。
可弗兰克还是心善。他只是简单地揍红了我的屁股就停了手。我被他翻了个面，仰面囚禁于他用身体做成的罩子里。我的裤子在我的受罚的过程中成功逃逸，我羞愧地想去挡住我的隐私部位。
“不许动。”
弗兰克冷酷命令，然后蛮横地把我的双手拘束在我的头顶。他的掌心很热，这是他刚刚揍我的那只手。
“回答我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
“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心虚到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
“小七，你是想糊弄我吗？”
他动作干脆利落，我又被他压成了跪趴的姿势。不过这次弗兰克没那么留情，他解下他的领带把我的手绑在我的腰上。
他绑的不紧，我也有机会挣脱。然而，我刻在灵魂里的畏惧怎么可能允许我做出反抗。
我听见悉悉索索解皮带的声音。
“先生！饶了我吧！求您仁慈！”
我怕的厉害，我哪受过这样的惩罚！
弗兰克俯身，却吻在我的腰窝上。他揉弄着我的臀肉，那修长微凉的指尖是世界上最好的止痛药。
我做作地呜咽几声，希望换取他的同情。
“小七乖，你要是骗我，我就揍你屁股。”
他怎么能用这么温柔语气说出这么狠心的话！
我真的要吓哭了——
“先生，求您仁慈，我真的，真的不记得了！艾伯特说过我受了重伤，大脑出问题导致我很多记忆都丢失了，我每天都在努力回忆过去，可我只能记得你，我什么也不知道，呜……”
“哎。”我听见弗兰克轻叹一口气，随即我被他拉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我委屈地把眼泪蹭在他昂贵地西服上，弗兰克也不计较，只是轻拍我的后背，时而亲吻我的脸颊哄我平静下来。
我的头有点疼，不过在
他的安抚下，我很快就缓过来了。
“小七，你也来自十一处。”
我点头，往他怀里挤一挤，此时的我根本意识不到我已经把我的身份都哭诉给了弗兰克。
“是他们安排你来的吗？”
“是我偷偷跑出来的。”我非常诚实，“艾伯特他们都不允许我离开地下基地。”
弗兰克的动作突然停了一拍，他的手又滑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轻举妄动，好在他衣兜里的手机适时响铃。
弗兰克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把我搂上他的腿，圈住。我的身后被他的裤子磨的生疼，不过能这样与他亲昵，我已经懒得计较这些小事。
我趴在他的胸口，看他皱着眉接电话。
“弗兰克！顾十七现在在你那吗！”
是艾伯特的声音！我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被他死死压住，隔着电话和弗兰克一起直面十一处处长的熊熊怒火。
“是的，父亲。”
“把他给我带回来，带到地下基地的会议室，顾十七，这个小玩意儿居然为了跑出偷走了我的权限卡，我要严！惩！他！”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刚才听见的电话，我觉得这绝对是一场阴谋！
弗兰克挂断电话，居高临下看着我，突然勾起嘴角：“听说你偷走了处长先生的东西，小朋友，跟我走吧。”
他笑得好坏。